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▲:泰羅,你為甚麼會想到邀請齊摩一同創作此作品?
泰羅.沙里寧:我一直很欣賞齊摩的作品,數年前我和他在北京一個宣傳赫爾辛基的活動上即興創作,那次合作為我們帶來無比的震撼力,並且產生要一起㩦手創作的念頭。齊摩的手風琴技藝非凡,就如魔術師一般。他的音樂不單充滿着電影感,也盛載着豐富的情感和想像空間,可以讓舞者盡情發揮。雖然我們各自有強烈的個人風格,但藉着這次深入合作,一起碰撞交流,達至超乎二人極限的嶄新藝術效果。我們都積極地走出舒適地帶,如齊摩要承托着重達二十公斤重的手風琴之餘,還要兼顧高能量的舞蹈動作;而我作為一個慣用形體的人,卻要在表演中同時運用聲音表達自己。
▲:齊摩,你將看似尋常的手風琴演奏得出神入化,可否暢談一下你怎樣透過這手風琴,為觀眾帶來突破常規的視聽享受?
齊摩.波宏那:在演出中,我用的樂器是一把特製的「電子及音樂數位介面化」(MIDI-fied)的手風琴,能夠發出更廣闊及層次更豐富的音色,加上Tuomas Norvio破格的音效設計,聲音的層次感發揮得更淋漓盡致,為觀眾帶來全方位的感觀享受。其實要改良和特製一把精良的手風琴,過程是相當漫長的,但為了配合不同演奏的需要,我堅持努力不懈地研製,以大大增加我在創作上的自由度。
▲:《極光雙男》的舞台設計就如一把圓規,配合着兩極對比的燈光和熒光的服裝設計,相當大膽搶眼,為甚麼會有這個創作意念呢?
泰羅.沙里寧:舞台燈光色調的運用與熒光的服飾,靈感是參考科幻電影,如經典的Blade Runner《2020》(1983)。我們想要實實在在地呈現兩個固執、各走極端的人,活在自我封閉的世界裏。就着這個概念,舞台及燈光設計師Mikki Kunttu構思了一個V形的舞台,讓二人各據一方,配合分割而又對比強烈的燈光設計,突顯出孤寂和冷模感;在V形舞台中間又劃出另一個表演區,以作為表達二人和解修好的地方。